星期二, 九月 12, 2006

农会

有时候我的确在做一些蠢事
譬如,我曾经兴致勃勃的去关注企业年金的运作,发展,但社保大案却一件接一件,最近的就是上海社保案,痛心的让我一度拒绝了解事实。
还比如我多次批判国内工会忽视职工利益,仅仅是一个官方工会,但中国最大的一个群体,最基本的一个群体,农民却更惨痛。

前段日子网上有个轰轰烈烈的第一财经记者被诉事件,从起始的那一瞬间我其实就感觉记者不会被压制,原因无它,他们是有话语权的一类人,他们是一群人。
其实成立农会的意义基本是不言自明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多说这么一件事情。

所以你可以想见当我看到这篇报道时是多么激动,
温岭刮起“农会风”,然而现实的困境不可能一下子被打破,但我们无法不去正视这个问题。

1985年,杜润生先生(此君可说是毕生奉献于农村事业)就曾经向邓小平提出农民的组织化问题,建议恢复农民协会。邓小平当时说,成立一个农民协会的意见可以考虑,这样吧,我们看三年,真的需要即可筹办。
结果三年之后,正值89风波,农会问题也就搁置不议了。

我只是希望当年的无奈到了今天别只是麻木。
要记住历史的机遇很多时候忽闪而过,还要错过几十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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