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十二月 30, 2006

年末的这场雪

昨晚小东告我太原在下雪,问我这呢?
早起出门,眼前一白。

走在一大片无人踩踏的雪地上,回过头来只是一串脚印,但前方仍是一片空白。
这似乎就是我现在的处境,未来会是怎样,我不知道,走过的路也只是留下了一串脚印而已。

无所谓啦,像豆豆鼓励我的那样,选好了就走吧,谁又能知道这些路通往何处呢?

呆会去第三极书局听杜维明的讲座,期待中!

星期五, 十二月 29, 2006

对世界的好奇心

小东经常问我,我看的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我的答复只是,“好奇”。

昨晚看萧功秦访谈录,here。 萧功秦叙及他在工厂十二年生活里,每日抽出4-5小时去读书,无所不读,也无所目的。他给出的解释是对知识的好奇心。

是呀,对世界的好奇让我想去了解那些,不要问我有什么用,我只是知道它们可以满足我。
让我可以在这个时候可以说,孤单但不空虚。

附带说一句,做为大陆新权威主义的代表人物,萧功秦极力反对激进化变革,在主张在威权政府下,亦即规范秩序之下推进改革。想想,其实我并不反对新权威主义或是新自由主义的东西,他们自有学理上的可恰性。
然而一种理论的价值最终体现在他的实际应用上,而这又取决于实际操控者,这时往往理论会成为一层皮。

最后重复一下,我们真的应该保持对世界的好奇心,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

星期四, 十二月 28, 2006

脆弱的网络世界

Telecommunications around Asia were severely disrupted on Wednesday after earthquakes off Taiwan damaged undersea cables, slowing Internet services and hindering financial transactions, particularly in the currency market.
早上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还有点感叹。但毕竟还是有点遥远。
马上我就意识到自己错了,zhuaxia的紧急通知,无法抓取feedburner的feed,以及live spaces最近无法更新。
在我的bloglines里面较多的feed果然没有更新。

最糟糕的是,海底电缆的修复可能需要数周。

所以也要请大家耐心忍受最近较慢的网速,呵呵!


厦门驻京办变身厦门商务会馆

大大小小的驻京办似乎一下子成了惹人闲话的目标。
撤销驻京办的消息也是不绝于耳。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真正撤销驻京办。

早上发现在知春路城铁站边上的厦门驻京办改名为厦门商务会馆了,但驻京办的消失又岂是商务会馆这个名字所能替代的?
如此矛盾的中央地方关系之下,驻京办只是顺势而生,我们要做到的也应该是让其顺势而亡,强行撤销驻京办,到时遍布京城的该是各地商务会馆了!

星期三, 十二月 27, 2006

昂山素姬



数月前,听戴锦华谈马科斯的时候,她提及昂山素姬,如此美丽,如此震撼。


今天读了一篇缅甸民主化之路的文章,昂山素姬自是毫无疑问的焦点。
某一段这么记述的,99年,昂山素姬的丈夫在英国病危,但缅甸军政府拒绝给她丈夫签证,但不限制昂山素姬去英,用意无它,只是逼昂山素姬出走他乡而已,出去容易回来难。


结果如何不用叙述,民主,你何以让如此较弱的女性变得如此坚强?

如今昂山素姬也是61了,面对军政府的拖字诀这个女人可能要付出一生了!

星期二, 十二月 26, 2006

在lib的感受

圣诞晚上老师请吃饭,这一次的饭局无疑是这三年来这轻松的一次,我都有有些期待,因为这样的热闹暂时冲淡了我的伤感,老师举杯,希望我跟去。
不管怎样,我似乎没有跟去的打算,这个念头只是出现在几个月前的那次冲动,但我在这又能收获什么呢?是的,我的确无法确定,但这是一个方向,我会努力的。

饭后去了lib,翻翻萨特,哈贝马斯,福柯,忽然我觉得生活很有意思。

说实在的每次进lib,感觉总是无比的舒畅,一方面你会感觉自己的浅薄,另一方面你也会觉察到有数不清的目标可以追求。

正如小东选择她的路一样,我还是选择自己的路吧,我不想一错再错的把青春浪费掉。

伤感在退去

匆匆忙忙的周六里,和小东再次来到北京站,这么多年以来,我还是不习惯来送她,这一次更让我心疼。
坐在车厢里,我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此刻的相拥有些残酷!
无数次设想过这样的情形,真到这一天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出了站,给lll打电话,我似乎说不出什么话,她跟我说回去吧,可我回哪呢,那个地方没有小东似乎都不能叫回家了。

平安夜的晚上回了家之后教室都没敢去,直接窝到床上了。
一个晚上断断续续的睡着,我跟lll说每次醒来都感觉无比的紧张。

再到圣诞,伤感似乎有些退却了!

我要面对,因为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