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一月 27, 2007

不曾分叉的十年

约了豆豆在光合作用见面。
五道口始终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安静和喧嚣的混合。

坐车去圆明园的单向街,不曾想会有如此多的人,显然无法带给豆豆较好的感觉,客气的跟王燕安打了个招呼。

转到左右间,任由暖暖阳光晒在身上,开始这一场谈话。

无意去重复这些谈话,借用豆豆一句,宣泄了沉积的激情。

晚上在中关村的眉州东坡吃饭。
要走的时候,我跟豆豆说,生活真是让人感慨,想想当年很多人一起,现在却是不知分叉到什么地方去了。

言外之意,只是很感激这样不曾分叉的十年。
因为不管十年还是更久,我们始终热爱生活,热爱自己!

星期五, 一月 26, 2007

The other half of the story

see here

I can only write about half of what I know. The other half would get me sued or killed. So, it means, dear reader, that you are not getting the full picture, though now I am going to do my level best to say what I cannot say.

这是在economist上一篇关于巴尔干的文章。

这个世界很多东西总是没有办法说出来的。

Sorry, life is like that.

星期四, 一月 25, 2007

乌有之乡



昨日替小东去办离校手续,研工办有言在先,要是没有收据,恐怕是拿不到钱的,好多学生最后都会被他们打败的。

呵呵,没关系,我去跟他们磨。

本想装聋卖傻的忽悠过关,但这帮烂人确实可以,一句冷冰冰的不行。
我靠,我总是乐观情绪过多。
一下我就急了,凭什么?给她一顿嚷嚷。

众多xdjm排队,也不能耽搁大家事情,我只能出去了。
想要是我自己的money,我还真跟她耗上了。

最后去找她感觉说话都要温和些了,这年头,真是什么世道!

不过最后到有点感激她,这些天都挺不爽,一吵吵到心里舒服了蛮多。

完了想起要去第三极看看,不如顺路去乌有之乡看看。

到了硅谷电脑城,下车一看傻眼了,没任何标识,在哪呢?没带电话,没记地址。
好不艰辛的找到,居然类似写字楼的格局,毫无疑问,对于我这种环境终于内容的家伙,第一眼感觉不好,书店隔成两部分。
外面卖书,全是社科类的,夹杂些经济类的。里面大概就是他们的活动场地吧,不是很大。

闲逛了会,一个年轻人出来说是一起谈谈。

没办法去记录什么,很散,但那一刻感觉我并不孤独,很多人也在做着我这些无知而又可笑的努力。
那种内心的感觉极其相似。

面对变化中的中国,总是有人愿意思索,其实国家的也就是个人的。只是这些东西远远不如面包来的现实。

与此同时,三三两两的人经过身边,走进乌有之乡。

谁说我们所期待的一切会是乌有之乡呢?
有人在努力,有人在关注,这一刻我无比的乐观。

慎重



中午mail了几份application。

没有想到却得到迅速的回复,一个中年男人很体贴的问有无座机,聊一聊?

公式化的一些言语过后,中年男人话语幽幽的谈起择业要慎重,言辞切切,意味深长。

我的心情一如既往,兴奋之后也是思绪杂乱。

其实我又怎么分得清冲动与理性呢?
在这样一个年龄,我能想像的艰难能会有多苦呢?
我能想象的未来又能有多长呢?

对不起,我想我是真的分不清。

慎重一词于我似乎来的早了点。

不过确实为这位陌生的中年人所感动,淳淳言语深记于心。

星期三, 一月 24, 2007

快乐而不幸福

一个人,可以是快乐的,但是一个人,不会是幸福的。

记得好些年前第一次看到张小娴的这句话时,心里只是隐隐的感觉原来快乐和幸福是有区别的。


但当那天送走小东的时候,我立马明白了这样的区别,因为在以前快乐和幸福是混杂在一起的。

而现在这是分开的。

星期二, 一月 23, 2007

mutual naval visits之后呢?



在安倍晋三利用朝核危机这种偶然事件,突破性的实现了中日高层会面。

我对于媒体的日版尼克松之称有所怀疑。
但中日冰冻关系确实在数月之内有了明显改观。

温家宝总理在前不久的东盟会议上与日本达成访日共识。
另一则消息则是中日将展开共同历史研究项目。日韩之共同研究有先例,悲观点看往往会是一种情况,两种表述。see here

最新消息则是, China and Japan plan to resume military exchanges this year and may hold mutual naval visits.
If it goes through, the plan would see Japanese warships enter Chinese ports for the first time since the second world war. see here.

中日关系的日趋紧密化,政治交往进一步深化,乃至军事方面,这些无不表明小泉政府的“政冷经热”模式是不可能长期维持,中日更紧密的经济联系必然要求上层建筑的协调。

更广泛的看来,谁也无法阻止中国的崛起,更现实的策略正是如何面对这种崛起。日本也不例外。从这个角度来看Sino-Japanese relations,频繁并深入的中日交流将是中日之间的主流。

但中日关系错综复杂,首当其冲的正是历史问题,在中国,日本的民族主义甚嚣尘上的时期,民众的情绪无疑会大大干扰政府行为。
中日政府如何智慧的应对将是个大考验。

随便一句,我想来反对这种只有仇恨的思维。

星期一, 一月 22, 2007

东方企业家


早在《东方企业家》2006年10月改版时就从许知远的blog上看到,当时还沉迷于在他们的《生活》。
年初去单向街的那个下午,一眼瞥见2007年《东方企业家》的一月刊,为那个菲律宾大班所吸引。here

在这个时期,我已经开始抛弃当初对于具体商业新闻的兴趣,那些经济学的知识只是我了解这个世界的工具,毫无疑问,这个工具实在是有必要,但我掌握的并不好。也有需要补充的必要。
在magazine的cover的right upper corner上,印着激动人心的三个单词,public business intellectual。

我不用去具体介绍杂志的特色,许知远在这里描述的清清楚楚。here

1,亚洲概念。

看起来,中国读者对亚洲所知甚少,尽管是 亚洲最具有影响力的国家,中国却似乎无意了解周围的世界。

2,商业思想家。

亚洲是西方思想的消费者,它不怎么孕育新的思想,它主要是个模仿者。但是,迟早有一天,亚洲会发现缺乏思想基础,它们难以走得更远。

3,国家性格的探寻。

4,听起来像是一本过分严肃的战略思想杂志,为了减缓这种担忧,我们还努力加入一些时髦的元素。所以,它看起来就像是一本杂揉的杂志,有《国家地理》的味道,有《哈佛商业评论》的味道,也有《滚石》的味道,或许还有那么点像《GQ》。

它给你智力上的启发,而不是提供解决方案。

《东方企业家》有点像business literature,如果50期下来,我们大约描述了亚洲的“光荣与梦想”,还有什么比这更NB的杂志呢?


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满幸福,至少我的迷惑有人在帮着找答案了!

推荐中国企业史网站



再次提到吴晓波,他在出版他的《激荡三十年》的同时,开通了这个中国企业史网站,see here

我在思维的乐趣上留言说,我没有贬低他的新书意思,但我认为他完整的留下他在这个过程中搜索的资料,并将这些资料做成这样一个资料库的意义可能要更大。

那天第一次完整的听了易中天的一个讲座,他提到观察历史的三种方式,以古人的眼睛看历史是为历史意见,以今人的眼睛看历史是为现代意见,最后就是以个人的眼睛看历史,为个人意见。

我们总在接受被选择过的信息,但只有面对原始信息,我想我们才能有真正的个人意见。
所以从这个角度我认为这个网站很有意义。

星期日, 一月 21, 2007

两个世界

维多利亚时代(Queen Victoria,英国历史上最为光辉的时期,1819-1901,而在中国,这正是中国最后一个盛世——康乾盛世退去的时候,乾隆1795年退位)的诗人马修 阿诺德说,努力成为你自己。一旦发现了自我,我将没有痛苦。
另外一句是这样说的,这个世界正在消亡,另外一个世界正在成长。

我发现我还是可以骄傲的把许知远称为我的偶像,在这之前的一段时间我似乎怀疑我已经不需要从他那获取什么了。

周六的下午做在靠着书墙的one way street library里,闭着眼睛,耳边想起许知远那并不算好听的声音,但毫无疑问,他的声音却具有相当的穿透力,直击我的内心。

面对我无法描述的茫然,他说这是因为我们出在一个高度压缩了的时代(仔细回想,中国这二十多年走的路程几乎是西方将近百年的历程,这不正是一种时间空间的高度压缩吗),晕眩的感觉只是对于这个复杂多样世界的自然反应。

然而我那无知而又可笑的追求,在他而言这正是内心的回归。

但没有马修所说的那样乐观,我的旧世界没有消亡,新世界也没有成长起来。
在这个时期,我还是愿意倾听他的声音,无疑在那一刻我的内心最为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