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一月 19, 2007

Google Docs直接发布Blog

毫无疑问我是个Google fans,但这不妨碍我对于Google的些许怨言。
最为我所诟病的就是Google各类服务的相互支持问题。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在Google Docs(writely)里面写blog,我看好的是这类online word服务的自动保存功能,但郁闷的就是我必须copy一份,然后打开blogger的编辑窗口,paste一份。
不能理解同样都是google一家的产品为什么不能支持直接发布了。

但Google的魅力绝不仅仅是它层出不穷的新服务,而更在于它的improve。
这篇blog就是利用google docs直接发布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以的。

这个世界会好的



毫无疑问,面对现实世界,再乐观的我们也会像梁漱溟先生那样感叹,这个世界会好吗?
如果把世界上的热点区域在地图上用红色符号标记,放眼看去,我相信这会是一张满布红点的地图。

从东北亚的北朝核危,日俄四岛之争,中日韩历史问题(包括日韩独岛,中日钓鱼岛,东海海域等领地之争),到南亚的印巴克什米尔,中印边界问题。

再到中亚永恒的新闻高产区,坎坷的巴以和平。

曾经的豪强苏联留给俄罗斯一个无法平静的高加索。

宁静的爱琴海也不会是片浪漫之地,塞浦路斯的希腊土耳其之争甚至影响到了土耳其入盟之路。

古老的非洲大地,除了贫穷还有数不清的战乱。

即便曾经的世外桃源——美洲大陆,整个拉美的喧嚣虽然不为我们所注意,但真真实实的存在。


谁又能知道和平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
让人感叹的却是,战争中总是给我们留下了很多震撼人心的照片和文字。

在一个与我们临近却被我们所忽视的雪山之国,尼泊尔,走向了和平之路,不再是一个roadmap,而是实实在在的和平。
本月17日(星期三),在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附件区域,原尼泊尔反政府武装开始将武器移交给联合国监控人员。虽然早在去年11月8日,尼泊尔七党联盟与尼反政府武装已经就君主制前途、临时政府、临时立法机构和武器管理问题等达成了一揽子协议,和平之门已经开启,但至此时的武器收缴,和平曙光才算是真正放出光芒。
始自19962月的尼泊尔内乱持续了11年,长期内战让经济发展停滞,接近崩溃边缘,1.3万人也因此死亡。
无论何种原因导致了这场内乱,但我们更应该深刻的去了解各方如何抛开异见,达成共识。

84岁高龄的尼泊尔首相柯伊拉腊郑重宣告:“暴力和恐怖将从此结束”时,我们有理由不必像梁漱溟先生如此感叹:这个世界会好吗?

星期四, 一月 18, 2007

升腾的是泡沫吗?

狄更斯在《双城记》的开头说: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 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中国内地股市市值首次超过1000 billion dollars。

所有的报纸媒体都在预测上证指数的节节攀高。

就连我的手机也总是能收到新发基金的认购消息。

然而另一面中国证监会宣布停止审批新基金。

刚从大摩离职的谢国忠开始在《财经》上书写他的双周观察,毫无疑问,他总是发出大部分人不爱听的意见,这回是股市泡沫论。

大摩的分析师也在担忧中国股市的泡沫化!

智者的声音不但要在繁荣中看到信心,还要在繁荣中看到衰落。
我很高兴总能听到这些刺耳的理性声音,让我对于前途感到乐观。

星期三, 一月 17, 2007

第一次给东打长途

昨晚兴冲冲的去电话室准备给东打电话。
都不知道怎么弄,大妈告诉我买一张可以打国际的IP就可以了,如此简单!

拨了之后,没声音,很郁闷,怎么回事呀?
不死心,再拨一次,一下子就听到东的声音了,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一下子想起刚上大学时,妈妈说现在的世界真是发达呀,格那么远打个电话就能听到声音,我也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接用一下去年红火的那本书,世界是平的,呵呵!

美朝双边对话

U.S. and North Korean envoys were set for a second day of unprecedented talks in Berlin on Wednesday.
毫无疑问,这样一次双边对话是史无前例的。美朝的双边直接接触第一次脱离了中国主导的六方会谈。
Tuesday's bilateral talks between U.S. envoy Christopher Hill and North Korea's Kim Kye-gwan in Berlin were the first outside the framework of six-country nuclear negotiations in Beijing since their beginning in 2003.

这一场对话可以清楚的看到美国立场的软化,compromise over a crackdown on the communist state's finances。因为之前,美国一直是拒绝直接与北朝鲜接触的。

从中更折射出了自中期选举共和党失利后美国外交政策的深刻变化。
更深刻的显示了民主机制对于国家政策的调整功能。

无论我们怎么诟病民主机制,但现在的威权体制却是不可能具备这样的自我调整功能的。

自己革自己的命,就像是自己与自己的战争,太难,而不同于后者的是,前者不能允许失败。
没有人可以让我们从事实验,让我们去试错!

寻常,给小东的一封信



这刻,我确信自己已经完全走出低潮,所以写下了这封信。

默念几遍寻常!

我以前跟东说起过黄仁宇,所谓microhistory对我来说很

有受教。
当时东也知道我正在看一些历史,然而琐碎的历史事件,纷繁的人物让我很是苦恼,而且升华你那种纯粹的兴趣是很有必要的,虽然这么说不免有点功利性,但是却也现实,因为那种升华可能会让我更有体会!
黄仁宇的大历史观让我感触的是主线以及历史规律性的重要,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极其反对这种历史规律性,因为所谓的历史规律性让我们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个人选择。

这样一种欣喜之后,我从去年开始阅读到这个人的文章,吴晓波,他在做这样一件事情,正如他的专栏名字"企业碎片史",他在整理过去的三十年间的商业碎片,有句话让我迄今为止还印象深刻,还原历史细节。

粗犷的线条之下鲜活的细节真的很有意思,而这样一种思路也是给我莫大的感触,大历史与细节同样重要。

这一年的第一天,吴晓波把他的这些工作出成书,名字是《激荡三十年》,我迫不及待的预定了一本。

昨天看他的blog,他在说最近的繁忙,然后提及张五常(很著名的经济学家,我似乎跟东说过的)给他提及的一幅字,"寻常"。

他说在这种浮躁中多念几遍寻常让自己平静下来。

寻常,所以我不想在东给我的mail中提到那么多生离死别的东西,我们还是寻常。

你的身影总在我身边,我不曾感觉你离我多远,我每天还可以跟你絮叨我所有的烦闷苦恼,我所有的开心趣事。

默念几遍寻常,我们似乎没有分开过!

2007年的这场商业地震



《财经》新年第一期以“谁的鲁能”为题,详尽的描述了错综复杂的鲁能私有化之路。

毫无疑问,对于这样一个名声在外的企业来说,其背后的故事又远是这篇报道所能概述的。
whose??
谁的鲁能?谁的国有资产?谁的政府?
一切问题谁又能回答?


据说财经为此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我无法为之呐喊什么。
或许买上每期《财经》算是我对胡大姐为首的这些人的支持吧!

去年《财经》报道的国美原罪问题据说已经解除调查!

并不想感叹什么,我只是觉得有没有问题是其次,而有没有媒体敢去报道他是关键!

再次向勇气致敬!

星期二, 一月 16, 2007

三峡中的蝼蚁

when i listened this song yesterday morning , i can not help crying.
《假如爱有天意》,在茫茫人海里,想爱谁都可以,你并不是唯一,可是一离开你,几乎不能呼吸,才发觉多爱你。

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选择。

终于和东说上话了。这一刻让我平静了好多。


晚上终于抽时间把贾樟柯的《三峡好人》看完了。
只是想起这样一个题目三峡中的蝼蚁。
每个人都在无助的挣扎。
何老板说,我在奉节混了几十年,乱朋友还是有不少的。
斌斌说,我可难了。
如此的无奈每时每刻都在演绎。
还有风趣的小马哥。

为什么我们总是像一只渺小的蝼蚁?

星期一, 一月 15, 2007

崛起的应该是大国民 不是大国

大国崛起的热潮一阵接一阵,今天FT的cover采访了余英时等海外学者谈大国崛起。

正如之前提起过的,打第一眼看到这个我就知道这会是个争议颇多的东西,即便是跑去意识形态的因素。

毫无疑问的是随着讨论的深入,这样一个纪录片无疑成了大家进行表述的最好引子。

各个大国崛起以及衰退都有其独特性,但普世价值也还是有的,一如民主等。

到目前为止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这句话了,崛起的应该是大国民,而不是大国。

正如去年底杜维明先生讲座时,让我们选择权利还是义务,我毫不犹豫的选择权利。
选择个人还是国家时,我亦偏向个人。
在一个无论说是后全权主义还是可协商的权威主义的社会,应该关注的是民众而不是整体的国家。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应该算是个自由主义者了。

星期日, 一月 14, 2007

琐碎中的理想

醒来已经是10点了

折腾下出门近12点了,去单向街的建外soho店。

潘石屹的建外soho早就如雷贯耳,真到此处了,才发现原来以前路过三环看到的这群白色建筑就是建外soho。
soho,small office home office,各种功能的混合。
不过真进去一看,感觉并不好,太拥挤了。

下午的沙龙是放映一部纪录片,记录王小帅拍青虹的过程。号称这是地下导演王小帅第一次拍地上导演,片中有眼,你王小帅就不是怕地上电影的料,呵呵,各种困难却是很有意思。

完了一起坐着chat,关于他们单向街招募一些大学校园实习馆员的事情,王燕安说,理想主义的激情很容易被现实的琐碎消磨掉,却是很提醒我。

小东今天终于给我回信了!
经过三元桥的时候,我就心酸的不行。唉!

贞观之治

一个美好的周末
不过有点疲劳,因为周五晚干了一晚上,就临到天亮睡了个把小时。
为了是写那份应聘材料,想干点别的咋就这么难呢?都不知道这样值还是不值?
不管了,既然自己要这么选择,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完了洗了个头,精神精神,打开贾樟柯的《三峡好人》看了看,人在这样巨大的工程面前真是渺小的就如一只蚂蚁。

时间不早了,因为要去单向街的园明园店取《激荡三十年》《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虽然是个周末,但寒冬的季节单向街格外的冷清,书还没有拿到,书店里的那个女孩热情的说你就在这看看书吧。

一个好的建议,但下午两点要赶到涵芬楼,也没有什么空余了。走时,买了本《东方企业家》,这是第一次买经过他们改版后的这本杂志,封面赫然是public business intellectual。
很显然,如同他们宣称的那样,他们并不提供具体的策略,而是这种公共性!

有篇许倬云的访谈,让我震惊,许先生天生四肢肌肉萎缩,如何从大陆到台湾,再到美国,多少艰辛,多么不易呀!
许先生说,要是我从小自弃,早就枯萎掉了。

一路顺着到了涵芬楼。

盛唐之风无疑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种吸引,虽然我最感兴趣的不是汉唐,但李世民这一代明君还是值得赞许。

或许我总是有种偏爱弱者的思维惯式,所以我对于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一直有点不能接受,还有他看过起居注。
我不相信李渊是如此的无所作为。

演讲嘉宾阵容颇为强大
孟宪实 先生,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教授、《贞观之治》编剧。
刘后滨 先生,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教授、《贞观之治》顾问。
任士英 先生,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教授。

一席话让我受益颇多
玄武门之变无所谓是非,关键就是看李世民是否可以走出政变的阴影,进而如何运用得到的权力

原罪并不可怕,关键是之后的过程。

回家的时候,在公交车上睡着了,在总站被人叫醒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