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一月 14, 2007

贞观之治

一个美好的周末
不过有点疲劳,因为周五晚干了一晚上,就临到天亮睡了个把小时。
为了是写那份应聘材料,想干点别的咋就这么难呢?都不知道这样值还是不值?
不管了,既然自己要这么选择,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完了洗了个头,精神精神,打开贾樟柯的《三峡好人》看了看,人在这样巨大的工程面前真是渺小的就如一只蚂蚁。

时间不早了,因为要去单向街的园明园店取《激荡三十年》《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虽然是个周末,但寒冬的季节单向街格外的冷清,书还没有拿到,书店里的那个女孩热情的说你就在这看看书吧。

一个好的建议,但下午两点要赶到涵芬楼,也没有什么空余了。走时,买了本《东方企业家》,这是第一次买经过他们改版后的这本杂志,封面赫然是public business intellectual。
很显然,如同他们宣称的那样,他们并不提供具体的策略,而是这种公共性!

有篇许倬云的访谈,让我震惊,许先生天生四肢肌肉萎缩,如何从大陆到台湾,再到美国,多少艰辛,多么不易呀!
许先生说,要是我从小自弃,早就枯萎掉了。

一路顺着到了涵芬楼。

盛唐之风无疑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种吸引,虽然我最感兴趣的不是汉唐,但李世民这一代明君还是值得赞许。

或许我总是有种偏爱弱者的思维惯式,所以我对于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一直有点不能接受,还有他看过起居注。
我不相信李渊是如此的无所作为。

演讲嘉宾阵容颇为强大
孟宪实 先生,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教授、《贞观之治》编剧。
刘后滨 先生,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教授、《贞观之治》顾问。
任士英 先生,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教授。

一席话让我受益颇多
玄武门之变无所谓是非,关键就是看李世民是否可以走出政变的阴影,进而如何运用得到的权力

原罪并不可怕,关键是之后的过程。

回家的时候,在公交车上睡着了,在总站被人叫醒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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